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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新闻记者 张杰 实习生 吴雨珂

读完《鹊桥仙》好几天,卢一萍脑袋里面一直都是小说里出现频率很高的“荡发”一词,整个人也沉浸在江南的氛围里面。卢一萍曾经从无锡坐夜航船坐到杭州,对江南文化有美好的印象。他很高兴地把《鹊桥仙》看完了,激动地总结出:“这是一本非常独特的小说,是一部怀旧之书、一部沉浸之书、一部时光之书。我们那个70后一代特有的青春回忆和忧伤气息,跟江南风物江湖交融到了一切。语言非常沉稳、安详,有点像江南的流水一样。有着明清小说的那种雅致,读起来有音韵感,气息绵长。我真是非常喜欢。”

萧耳在给读者签书

11月26日,“致青梅竹马和同桌的你——长篇小说《鹊桥仙》天府三人谈”在天府书展上展开。《鹊桥仙》作者萧耳与小说家卢一萍,作家杜阳林在诗人赵晓梦的主持下,就文学气息、方言写作、70后青春记忆、江南水乡、京杭大运河等话题进行了分享交流。

《鹊桥仙》写的是江南一个叫栖镇那样一个地方一帮70后孩子的成长史。萧耳是江南女子。“栖镇”的原型是她的家乡浙江杭州塘栖古镇——曾经被评为江南十大古镇之首。《鹊桥仙》作为一部江南小说,在细节中也让读者感受到深厚的江南文脉。“我觉得一个人元气最饱满的就是少年时代。有一个读者跟我反映,说《鹊桥仙》的少年感特别足,我很欣慰。到现在为止,我梦里的家永远都是年少时河边的老屋。我知道江南的表是如何,里是如何,褶皱是如何的,它们自然而然就流到了我的文字里去了。其实人到中年,要写有少年感的东西,毕竟还是会有一定的挑战。” 萧耳也坦言,只有在人生盛年才能完成《鹊桥仙》,“不能早一步,不能晚一步,只有在我人生的盛年才能写这一部(其实我这个人很晚熟),我担心太老了可能还原不出书中《少年游》部分那种飞扬的少年气了。”

这次从“人间天堂”杭州来到“天府之国”成都参加天府书展,萧耳说,“杭州离成都挺远的。我从杭州过来是一次远行。我希望大家在看我《鹊桥仙》这本小说,也能开启一次精神的远行。其实,这部小说真正的主角不是人物,而是江南的水乡,江南的桥,或者说是我们70后一代人。”

河流是人类文明中非常重要的存在。《鹊桥仙》最早叫《河边书》。河是指京杭大运河。萧耳少年时代的家就住在京杭大运河边。《鹊桥仙》之后,萧耳还会写出这部小说的长篇姐妹篇,“比《鹊桥仙》会更开阔,更泥沙俱下,野里野气。”

让卢一萍印象最深的还有,萧耳对70后一代感情表达模式有精准呈现以及对江南方言进行的有效文学使用,“这部小说达到了我们通常所说的文学要求:就是把一个小地方的诗意呈现给任何一个地方的读者。”

杜阳林在分享他读《鹊桥仙》的感受时说,“我们每个人说话都有他的调性。文学的书写表达方式也有自己的调性。《鹊桥仙》的叙事调性从始至终是保持一致的:温暖、柔美。萧耳把余杭塘栖镇的生活风貌,徐徐的给我们呈现出来了。这给我们一些启示:怎么来写我们的故乡,写我们的过往能够呈现出一种对故乡新的认知和启示。萧耳的这种书写方式是值得我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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